参考：
ww-rm/SpineViewer: 一个简单好用的 spine 文件查看&导出工具。A simple and easy-to-use spine file viewer and exporter.
先用SpineViewer转换skel为json。这边使用0.12.15版本的，因为0.15版本没找到转换工具，只支持3.8.99。
完成后将每个要合并的json和atlas分组放在同一文件夹下的子文件夹
spine_combine.zip (5.3 MB)
-s [folder_path] 顺序读取并处理指定目录下所有最底层子文件夹中的JSON文件，若不指定则处理当前目录
-r [folder_path] 逆序读取并处理指定目录下所有最底层子文件夹中的JSON文件，若不指定则处理当前目录
[file1.json] [file2.json] … 合并指定的JSON文件（有些文件没有明显名称顺序只能手打了）
在spine_combine.exe目录下打开命令行输入 ./spine_combine.exe -s [folder_path] 即可开始处理（合并后会删除合并前的所有json和atlas），不过可能有些情况下会删除合并后的json,目前不清楚原因，建议先备份。
不过仅适用于3.8.99版本的spine，包括SpineViewer转换也仅适用3.8.99。
如果有spine pro或许可以用 spine-cli 转换为3.8.99？不过有点舍近求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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